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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二走得浑身是汗,嗓子干渴得冒烟,正想找水喝,一股清凉香甜的气息袭来。他鼻翼翕动了几下,嗅出是成熟的西瓜味道,赶紧顺着味道寻去。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一片西瓜地,不由心中暗喜。
马二一时冲动,干了件蠢事,从家乡仓皇跑了出来。公交车、火车不能坐,身上没盘缠,打的也不成。求搭便车,过路司机看他那副邋遢模样,谁也不肯停,呼啸一声就飞驰而过。这样,他只能靠两条腿赶路。他朝着一个方向不停地走走走,只想逃离家乡,逃得越远越好,至于要到哪里,根本没来得及想。一路上不敢进村,碰上地里有什么随便塞几口,不知走出了多远。此时,他又饥又渴,两条腿软得像面条,走路打晃,已疲乏至极。
记忆水域的驿站
承载生命的痛苦和喜悦
让粼粼秋水漾起的涟漪
在风浪的起伏中尽情诉说
人生旅途的中转站
见证岁月的悲欢离合
让热血和泪水铸就的诗篇
在秋雨中诠释着永久的牵挂
扬气理想的风帆
码头是心中不变的歌谣
每一次的团聚与分离
都有饱经沧桑的传奇故事
渐行渐远的故乡
随着一声蝉鸣,
暴雨倾盆。
你不知道的是,
一脚踩进水里,
一脚也踏进了夏天。
太阳的脸涨得通红,
目光落在溪水里,
比白银还耀眼,
打在水面上,
噼啪地响。
季节的血液在肆意窜动,
夏日这幅水彩画开始着色了,
大自然的调色师
把每一种色彩都用到了极致,
色彩浓烈,铺陈绚烂。
陕西有很多古香古色的小镇子,侯爷镇就是其中之一。据说,这里出过一个侯爷,所以就落名侯爷镇,老张的铁匠铺就在镇子的中央。这老张的祖上世代以打铁为生,他由此也学了一身真本事。虽然他打出的锄头耙子大铁锨远近闻名,但随着机械化浪潮的推进,生意一年不如一年,唯一的儿子也跟着打工的大潮南下了。不过,他的心态极好,和老伴两个人守着门可罗雀的营生,并不觉得冷清,反倒觉得既可以守着祖业,又可以自食其力不连累儿子,也算是难得的自在悠闲。
初夏,花开人间。
谢灵运有诗曰:首夏犹清和,芳草亦未歇。初夏时光,一切还是风清日朗的眉眼,它迈着轻盈的步子,开启了一场花草的嘉年华。
母亲的小院里有一株紫藤萝,每到夏天,便如期盛开,淡紫色的花朵缀满了枝枝蔓蔓,一朵朵,一串串,像无数颗粉紫色的心在风里燃烧,腾起浪花般的雾岚,浩浩荡荡,如梦如幻,尽显着宗璞女士笔下的《紫藤萝瀑布》的盛景,令人陶醉。
时下的都市里,家家都有门锁,楼房也一律安上了防盗门。而在我的东北乡村老家,家家门上无锁,没有城里那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民风至纯至淳的乡村中,至今闪烁着一道从未凋谢的风景——家家户户不上锁。
乡村人家住得密,一幢幢房屋像是亲兄弟似地连成了一片,方方正正的院落像楚河汉界两岸的棋子,规规矩矩地摆在庄子里。庄子活得很简单:篱笆院一围,就是一户人家;大门朝南,后门朝北,再弄两扇窗户,一户人家便有声有色地闪现在乡村里了。乡村四季倒有三季活挤。白天,家家户户的大门或虚掩着,或敞开着。成年男女劳力都荷锄下田去了,家里剩下的都是些稚童或老人。老人或背着粪筐慢慢悠悠在前庄后街转转,或拄着拐杖在村口的大柳树下闲聊;孩子呢,下河摸鱼虾、上树掏鸟窝……忙着呢!家门一律不上锁,又没人看护,会不会有贼人趁机入室行窃?这一点,大可不必担心。在乡村,人的心地和泉水一样洁净纯正,不消说贼人,就是连有“歪歪肠子”的人都没有!自然不会有人鬼鬼祟祟潜入农家翻箱倒柜。但是农家却在家中无人的情况下时常有外人大大咧咧地登门——路人口渴了,就近到一户农家找口水喝。在乡村没有“讨水”这一说,水是大自然赐予的,公来公去,你若渴了,便喝,没有人会为难你或让你领情,你也不必客气,只管喝罢了。
妻子气呼呼:咱儿结婚没钱买房买车,你不是说有祖传金扁担吗?
我百般无奈:问题是我爸没传给我,我又不知道那东西藏在哪里。
父亲去世早,母亲含辛茹苦把我抚养大,她临终时跟我讲,祖传的金扁担,一定要继续传下去。我没太在意,全当耳旁风,准是老糊涂了,胡说八道。家徒四壁,一贫如洗,怎么可能有神话里的金扁担,说这话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