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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厚实,腊月饱满,腊月是一枚成熟的果实。
一切,都收获了,一年的收入,在这个月里,也进入了结算阶段——结算的是物质收获,更是精神收获。
进入腊月,人就闲了。闲下来的人们,多了一份宁静,多了一份深思,多了一份宁静、深思下的展望。
怎不宁静?尽管经历了“疫情”,但一年下来,我们还是谷满囤,粮满仓,钱袋子像怀孕十月的孕妇,鼓鼓胀胀的,鼓鼓胀胀的。环视一下自己的家庭,明净的房屋,锃亮的家具,怡人的环境,家人们个个衣着光鲜,精神饱满,笑逐颜开,满是和谐、富足的风光。
拾来的杨树枝截成段、垒起来
成为香亭的另一抹亮色
龙枣树、猕猴桃、土灶台
代替小黑狗守家
去年繁茂的积水,被父母的笑声击退
元旦日,像掀去篷布的
小苔菜一样给力
从楼下走到楼上,从院里走到院外
微陷的地板砖
旧木床木箱木桌子
果枝,红萝卜,玉米穗
抓钩、笤帚、水桶、铁铲铁锨……
金龙真 摄
恐惧这词儿,似乎很难令人心生好感。
能和这词儿联系在一起的,多半不是什么好事儿,已知或未知的,正在发生的,或可能发生的。但凡让人心生恐惧的,总源于另一个词儿:危险。
其实,危险正是恐惧的来源。
恐惧正是动物的本能之一。甚至对于未知的事物,可能在潜意识里觉得有危险,于是心生恐惧,避而远之。从这个意识上来说,恐惧是好事儿,它让动物懂得规避危险,进而能够生存下来,一代代繁衍壮大。
村前那棵高大的古树
孤零零地站着
满树的叶子
都已随风飘落
光秃秃的树梢上
那个硕大的鸟窝
格外显眼、刺目
却又透露着几分落寞
北风吼叫着
一阵接一阵,一波接一波
树枝把持不住了,摇晃个不停
跟着摇晃起来的
还有那个枯枝搭建的鸟窝
很多人路过,都会停下脚步
抬头望它几眼,目光闪烁着忧虑
不论是茫茫平原的北方,还是多山多水的南方,只要有人聚居的地方,便有烟火的存在。这烟火气息当中,最具特色的应当属于饮食了。
一日三餐,舌尖滋味,单单是人们生活中的主食,其中就包含着别样的韵味。
当一碗晶莹剔透、香软可人的大米饭凑到了你的跟前,你定然也会马上忘却了现有的疲惫。那些积蓄在身体里的某种原始的习性和欲求,也随着一颗颗幽幽流溢在空气中的稻米香,翻腾着,躁动着。
数字时代,人们更乐于线上沟通,线下交往渐渐低迷,身边很多人开始将情感投向宠物。
我家小朋友,在异国他乡留学,最近也养了只猫,说猫能治愈孤独。为了和他多点共同语言,我这个怕猫的胆小鬼也开始关注猫的世界,抱回一本德斯蒙德·莫里斯的《画中有猫》。
原来,很多画家都是猫奴,笔下的猫形形色色,妙趣横生。
白居易写过很多冬日诗,最让人心动的是那首:“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天欲雪,友已至,围炉小酌,品酒论诗,屋外天寒地冻,屋内和煦如春,闭着眼睛一想,冬日与友人相聚的温暖惬意呼之欲出,让人好生羡慕。
白居易的冬天是心系苍生的。他小时候和家人一起到处躲避战乱,几经辗转才终于安顿下来,颠沛流离的生活让他深深懂得人间疾苦,即便后来做了大官,仍对百姓始终心怀怜悯之情。《卖炭翁》中那句:“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把一个衣着单薄却仍盼望天更冷一些,为求生而情愿忍受严冬折磨的生活在最底层的老翁形象,刻画得活灵活现,透过诗,我们看到了一颗悲天怜人的灵魂。他的很多诗中都寄托着对底层百姓的关怀和记挂。
想想,我差不多是个死过一回的人。四十多年前,我还是小孩子时,表哥在我的碗里下了药,他想毒死我。
表哥想毒死我,是在他请吃“往年酒”的时候下的手。那年,我十二岁。
过罢年,农村里“往年酒”开始粉墨登场,亲戚、乡邻之间互相请吃,你请我,我请你,轮流作东,一户不落。这叫有来无往非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