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02月01日 第03版:五彩地
  • 春节“乡戏”最迷人

    身在异乡三十多年,每每吸引我迫不及待回老家过年的强大动力,莫过于在正月里看几场“乡戏”。一座简易的戏台,各式各样的戏装,委婉动听的唱腔,眼花缭乱的场景,吸引着三乡五镇的众乡亲前来观看,而台下时不时传来的吆喝声,经典、经久永难忘……

    正月里,唱大戏,让年味更浓,乡情更深,这在全国很多地方传承多年的文化习俗,并传承多年。在我的故乡长江中下游地区,那里文化底蕴深厚,地方戏众多,自打我记事起,每年正月里都要搭台唱大戏,而且一直要唱到整个正月过完才结束。我八十多岁的老父亲是个老戏骨,逢戏必到。耳濡目染之下,多年来我也爱听家乡的年戏,看一次,难忘一次。

  • 年的盛会

    在记忆深处,永远活跃着一幅鲜活的画面,那就是腊月二十九的早晨,天还未完全亮堂,朦胧的村子就已经弥漫着一股热闹非凡的气息了。这一天是一年中最后一个赶集的日子,人们有事没事都要去集市上逛一圈。

    我依稀记得,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田埂上,小路上,大路上,到处都是人。那时的我,紧紧跟随着父母的脚步,踏上了通往镇上的路。老人们弯着腰,手里提上一篮鸡蛋或抱着一只大公鸡赶往集市;年轻人则三五成群,呼朋唤友。他们背篼里装着自家土地上的收获,脸上写满了辛勤与期盼。孩子们则不同,我们小跑着,雀跃着,手里攥着父母刚给的两毛钱,心中盘算着能买些什么宝贝。

  • 成长路上的阳光

    不敢幻想自己能够成为吉他手,却也梦想自己从容地站在舞台上,指尖游动,激情豪迈。然而梦想却总败在乐谱上一个个音符垒成的高墙之间,挫于手指中一道道被琴弦磨出的伤口之中,直到那一刻,我意识到所有的拼搏都是值得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一瞬的精彩。

    我好久不曾拿起吉他了。可当老师知道我会弹后,音乐节表演者的名单上,就出现了我的名字,还是独唱,这份沉甸甸的压力令我似一只独自站在广阔草原上的羔羊,不知所措。我无奈地拿起落灰的吉他,擦拭干净,决定和我这“死对头”再合作一次。翻开压在床底的曲谱,生疏的手指又碰上冰冷的琴弦,换来的是上课执笔的酸痛,是吃饭时手指的颤抖。

  • 贴上年画迎新年

    父母已经搬离老房子好多年了,但每到腊月,无论多忙母亲都会赶回去,收拾收拾院子,扫扫房,擦擦玻璃,将墙上贴了一年的画揭下去,换成新的。用母亲的话说:“不管这房子平时住不住人,过年了都得有个过年的样子,不能让尘土暴灰压着,尤其是年画,换上新的才好过年。”

  • 除夕年夜饭

    盼望过年,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连盼望中都带着愉悦和欣喜。那种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大街小巷喜气洋洋、邻里邻外欢歌笑语的场景,也只有在过年才能感受得到,心里怎能不期待呢?

    小时候的我,其实并不太懂什么是年味,那时只觉得过年是一件比较庄重的事情。我们的言行举止在过年的这几天里,都变得规规矩矩,遇到亲朋好友、邻里人家,也不再腼腆,而是主动上前热情问候。趁着长辈们欣喜聊天的时候,我们在他们面前撒娇,还会获得过年的红包。

  • 腊月里那抹红

    腊月是挂在年这棵大树末梢的最惊艳的红,饱满、丰盈,写春联就是惊鸿一瞥。

    春联一贴,红彤彤的,喜庆的气氛立刻烘托出来。陈年,父亲为乡邻写春联的场景伴着雪花翩然而至。

    那时候,村子中会写毛笔字的人凤毛麟角,能写得一手称心的春联的人更是人中龙凤,父亲是老师,每临腊月,求写春联的乡邻把我家挤得水泄不通。

  • “潮汐树”家庭

    “浩浩,来帮个忙”,我正在书房整理书柜,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就随口喊了儿子。“我正忙着写作业呢”,儿子不耐烦地说。

    “养儿千日,用儿一时”,我有点生气,走过去一看,儿子正愁眉苦脸的写作业,嘴里小声念叨着“抄袭书”,桌子上还堆了一堆数学、物理、化学等作业,“你这孩子,就算作业写不出来,也不能想着抄袭书啊!”我火气上头,只差怒发冲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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