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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黄瓜的翅膀
晨光微亮。日头的高度与翟庄村
形成金色的夹角
王章顺就这里,默念着口中的数字
从一个大棚,数到另一个大棚
直到第一千个大棚
从一根黄瓜,数到另一根黄瓜
直到第千万根黄瓜……
重量隐伏其间,笑容
从他的脸上,延伸至每一个村民
他们互相询问的方式,如此朴实
和老流结对子,冉杰心里不情愿。
冉杰是90后,刚大学毕业,公招来的。他是标准的富二代,父亲开了家摩托车销售店,代理“大运”品牌摩托车,一年有几十万元收入。父亲希望他接班,自己好好休息。但冉杰想砺练自己,考了公务员。
组织上让他来扶贫,重在锻炼。扶贫工作队、乡驻村干部、村干部,每人结几户对子,是硬任务。这叫“结穷亲”,是扶贫工作的一大创举。
万物齐颂秋辞
八公山端坐,淝水静静流淌。晴空一行鹤,拉开秋歌的序幕。
野草合着节拍,像浅浪。远处的柿树林,把宋词般的文字挂满山腰。远处的山上银杏高耸,透着楚风汉韵。
山路,没有尽头。走势,只向着深处,仿佛还有无数的神秘,等候一双双脚去揭晓。我知道:叔痒攀登过,太白醉酒过,介甫惊赞过,东坡仰视过。
云雾山,又名云栖茶山。我漫步在云雾山下,秋日的阳光,从瓦蓝天空落下来,铺洒在一垄一垄隆起的茶园里。
茶园里的老周,是云雾山下的老茶农,清晨的露珠还在草丛中簌簌淌落,他便挎着茶篓去采秋茶,拇指与食指翻飞间,一片片油亮的茶叶落到了茶篓里。从山顶俯瞰,躬腰采茶的老周如一只蚕匍匐于漫山茶园。
开始拍鸟,源自一次偶遇。
我家小区后门临着一条河。有一天,经过那里时,看见有人举着手机在拍什么。探头一瞧,原来是在拍鸟。一只鸟立在桥下的墩子上,望着河面,静悄悄地,像纸板剪的一样一动不动,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它叫什么名字?一时好奇心起。拍了图片搜索一下,啊,原来它就是夜鹭。它的一天始于黄昏,结束于日光涌现之时。它有像猫头鹰那样的夜视能力,能够穿过雾霭和黑暗寻找路径觅食。因为发现了这只自带花翎的鸟,这一天的我,沉浸在满满的快乐之中。
孑然一石,块然独存。
一块孤零零的石头,有什么好看的?可中国人,特别是中国的文化人,却就是对之情有独钟——喜欢收藏,喜欢观赏,还喜欢寄意。
历史上,爱石的文化名人,比比然,真是难可胜数。
人皆尽知的,似乎非米芾莫属。米芾拜石,已成佳话。可另有一个故事,也让人觉得米芾爱石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