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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庐高爽,窗牖向阳
看着那山,望着那水
心在守候绮丽的风光
情在沉迷中依偎
你握一支画笔
怀着爱的欣喜
好以唐诗宋词写意
壮了你绘画的兴趣
看你那幅画——
楼阁亭台,翠竹花卉
流连于庭院中的淑女
嬉戏着扑蝶,须臾不离
简约空灵的远山
蕴藉了留白的清逸
开阔的视野,惬意而生辉
星期六下午,放学的路上,小七、小多、军初这三个好同学照例又聚集在一起。
小七讲,我爸让我明天一早去农场捡豆子,我想让你们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哪有不好呢?这三个好同学,只要其中一个人提议,其他两个人的选择永远只有一个:同意。
星期天凌晨五更天,鸡叫第三遍,小七就起床了。
小时候,总觉得老屋
有神奇的魔力
早上一呼
就跑出一群羊,一群鸡
到了晚上
挑着畚箕拿着禾枪的母亲
只需几声呼唤
背着书包的我们仨
就会乖乖地跑进庭院
老屋就会长出
长长的炊烟和朗朗的书声
如今,老屋陈旧
布满裂痕
遇见风雨,就会摇晃
只是,望穿双眼
我们再也找不到
自己的母亲
节气到了霜降以后,忽然间感觉天地之间有了一种肃杀之气,不知道是因为霜,还是因为霜降,好像都不是。在此之前的白露、秋分、寒露时节,没有这种感受,更早一点的节气也不会有。节气一到了霜降,好像一向温情脉脉的人,忽然间变得严肃起来,板起面孔来,不再是我们所熟悉的了。可是,我还是喜欢霜降时节的来临,它为我们原本平淡的生活,带来了一些改变,不算是惊喜,却有了一些不同。
谁都没想到,一向对三婶言听计从的三叔,自从当上了村长,竟然长了脾气,家里隔三岔五地就传出他和三婶的争吵声。
这天,三叔从乡里开会回来,端着饭碗正大口大口地吃饭,三婶突然说:“今天大贵因为承包地的事,急赤白脸地来家里找你,让你给断个公道,否则他就去找乡里的领导。”
雨夜,檐下落雨,吹来的风中有草木香气。这样的夜晚,我依旧喜欢临窗而坐。慢悠悠地打开一盏月牙形的灯,翻开一本未看完的书。此时此刻,煮沸的茶水正咕噜噜地冒着泡泡,这声音和窗外的雨声一样,时大时小,时缓时急,倏而令人想起《琵琶行》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之句,实感极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