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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清风河边两个垂钓者,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老者原是市纪委书记,已退休三年。中年男人是一个刚提拔不久的处级干部。
今天,是老者约中年男人出来钓鱼的。
鱼饵是老者用秘方调制的,有一种异香。挂鱼饵的时候,老者教中年男人:“鱼饵要把鱼钩尖完全包住,不能让鱼看见一点鱼钩尖。”
石牌是一座千年古镇,知道黄梅戏吗?发祥地就在石牌。凭着肉眼,就能看出古镇是怎样的古老。街道有正街、后街和新民街,还有十多条直接叫做弄。所谓的街道,用今天的标准衡量,连条小巷恐怕也算不上,你见过几尺宽的街道吗?这样的街道,能通行的也就是自行车和行人,汽车是断断进不了的。小巷可不单单是窄,更显老旧,就跟人老了一样,怎么打扮,也掩盖不住岁月留下的痕迹。其实这些一把年纪的老街,本来就没怎么打扮过,房子都很矮,多半是一层两层的。斑斑驳驳的墙,有点像耄耋之人脸上的老人斑。多数的房子有着大翘角的马头墙,高门槛,门楣上的砖雕清晰可见。在正街,至今仍然有一尊牌坊和两只石头狮子,它们应该算得上文物级别了。后街的房子窄到什么程度呢?两家人打开楼上的窗户,同时伸出手来,可以直接握手。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的厨艺不算好,她做的菜,总是有着让我捉摸不透的咸淡。
小时候,每当炊烟袅袅,便能闻到从厨房飘出的饭菜香,那是母亲呼唤我们回家吃饭的信号。可有时,菜一入口,咸得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头,匆忙扒几口饭便停下了筷子。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抱怨道:“妈,这菜太咸啦,我都快齁死了!”母亲一边解围裙,一边笑着说:“哎呀,今天炒的菜盐放多了,下次注意。汤不咸呀,多喝点汤。”
上个世纪90年代的一个夏天,高考结束的我终于拿到了一所师范院校的录取通知书。那时候读师范不交学费,国家还给生活费,毕业了也包分配。有了这份通知书,我就算跳出了“农门”,吃上了“皇粮”了。
消息传遍了周围远远近近几个村子。那些年,谁家儿女考上吃皇粮的学校,都是乡里乡亲喜闻乐道的大事。我每天把通知书拿出来看好几遍,心里乐开了花。父亲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可我知道他也很开心。他认识的人多,见了他都会恭维几句,拉扯几句,还邀他去茶铺喝茶。茶铺的熟人看见他,都往他这桌来,七嘴八舌地说起他女子学习如何好,如何懂事。讷言的父亲只是倾听,微笑。那是他一生为数不多的骄傲时刻。
有几年的时间,我马不停蹄地工作,有时还昼夜颠倒。
当时,年纪还轻,刚走出校园,心中满腹的壮志未酬,总觉得人生难得几回搏。毕竟,在我之前的读书生涯中,努力与奋斗已经成了生活的主旋律。如今,走出校园,踏入社会,自然要争分夺秒地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可后来,事实证明,情况并不如自己设想的那么乐观。参加工作的第三年,我因过度劳累而病倒,住进了医院。医生给我做了详细的检查,结果发现,尽管没有大问题,但小问题挺多,需要静养。
世界上最神奇的莫过于香气或者香味,最难描述的估计也是香气,因为它有上千种,每种之间有着精细的差别。
在我记忆中,最不可名状的香味是榴莲。怎么描述它那奇特的味道呢?以前的记忆不甚分明了,晚上我买了一个榴莲,仔细地体会它。
有人不喜欢榴莲,说它臭,臭不可闻,我觉得它香,香气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