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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全屈指一算,明天就是重阳老人节了,他躺在病床上心急火燎,这几天他一直跟大夫要求出院的事,惹得大夫发了次火,说他这么不安心养病,会康复得更慢,吴小全想给赵天福老人打个电话,可手机也被老婆收走了,嫌他躺在病床上一天到晚也不得安生。
吴小全父母去世得早,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有一年跟人到南方打工,被人骗了全部工钱,过年回不了家,邻居赵天福听说了,天不明就挨家敲门,全村人硬是把过节的钱挤出来,凑够了车费,终于让吴小全赶在除夕夜回到了家。那年,吴小全吃过初一的饺子,从村东到村西,挨家给磕头拜年,他拍着胸脯发誓:将来有一天自己发了财,要当全村父老的孝子。后来,吴小全收购废旧塑料发了财,又办起一个塑料小颗粒加工厂,成为全村的首富。
这连绵的山峰,浓缩了自然的精华
高耸,侧立,倾斜,仰卧,隐匿
都是境界之上的存在,古人的绝句
只是单纯的臆想,缺乏苍鹰的翅膀
春风是流浪歌手,溪流在琴弦游走
青苔,蒲公英,银杏叶,大雁
同时冲出来,万马奔腾的旋律
所缔造的场景,让人目不暇接
炊烟。升起,聚集,萦绕,飘零
淮南,顾名思义,淮水之南,上次听到如此浪漫的地名,还是因为“彩云之南”的传说而得名的云南。
作为土生土长的寿县人,每每谈及淮南,总会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寿县划归淮南管辖近十年,我因为工作和生活的需要经常往返于两地,对淮南渐渐熟悉起来;陌生的是,淮南慢慢偏离了我印象中“灰头土脸”的“灰姑娘”形象,出落得愈发标致。
当季节的指示从布谷的口中响亮地吐出,乡下的人们便有了繁忙和农事;而所有的农事,首先是从一声吆喝开始的。沉寂了整个冬季的田野,为此打了一个激灵;唯有律动的泥土欣喜异常,因为它知道——锃亮的犁铧,马上就要洞穿大地的心事,让这个春天更加富有生机,让沉甸甸的收获最终成为一种可能。
仲春时节,随县水文化调研组下乡开展田野调查。人间四月天,阳光温暖,微风不寒,小麦拔节,百花争艳。车子顺着新桥大道往东一拐,停在阳光湖樾旅游景区的广场上。
下了车,一片浩渺的水面映入眼帘。穿过音乐喷泉,脚前是金色的沙滩。游人们散布其间,有的仰卧着,将身体摊开,享受着日光浴;有的蹲踞水边,任浪花拍打脚踝;一对情侣在水边漫步,喁喁私语,如胶似漆;几个孩童追逐笑闹,声音却被微风吹散。带队的县水利局负责人介绍,这就是过去的马黄岗水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