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03月20日 第03版:五彩地
  • 袅袅炊烟故乡魂

    傍晚,火烧云在天边燃烧起来,红彤彤的,一大片接着一大片,几乎整个大地都被包裹在了这灿烂的霞光之下。晚风徐徐吹来,路旁的狗尾草在肆意地招摇,夕阳投射在它毛茸茸的穗儿上,泛着一缕金色。

    在农田干活儿的人,放下手里的锄具,慢悠悠地返回家。村子里,家家户户的屋顶的烟囱又冒出袅袅炊烟。炊烟如雾,从黑黢黢的烟囱筒里欢快地跳出来,从灰蒙蒙的瓦片的缝隙里铆足劲儿地钻出来,似乎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一缕炊烟的步履。在炊烟袅袅升起、朝着四周飘散的时候,饭菜的香味也悄然而至。最熟悉的腊肉炒笋尖儿,爽口的菠菜豆腐汤,火爆的辣椒香,扑鼻的大蒜香,炒焦的豆豉的香……总之,这炊烟里潜藏着最温暖、最亲切的味道,这些美味都是母亲最拿手的饭菜。

  • 路窄侧身过

    早晨,我急着从厨房进客厅,老伴急着从客厅进厨房,在通过那扇门时,毫无防备地相撞了,差点摔倒。我突然想到一句熟语:路窄侧身过。

    在人生的旅途中,常常会遇到狭窄的道路,那逼仄的空间仿佛在考验着我们的勇气与智慧。“路窄侧身过”,这句简单的话语,却蕴含着深刻的人生哲理。

  • 春天里的思念

    看向窗外,春天来了,父亲再也回不来了。我一直不相信父亲的离去。我想父亲生病的那段时间,也是这样独自望向窗外,窗外一片萧瑟。这半年时间,总想起父亲,却不敢提笔。父爱如山,不知如何写起。

    记得小时候,家门口有个洗澡堂,父亲带我一周去洗一次澡,我在热水池里泡着,父亲用毛巾帮我搓澡,我疼得滋哇乱叫,我就爱闷在池子里游泳,玩好水了,父亲帮我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好,有线裤、棉裤,那时衣服还有假领子,我和父亲一人一件,就像穿着衬衫。父亲对我总是很严厉,极少和我开玩笑,印象最深的就是让我天天好好学习,头悬梁,锥刺股。我要想让父亲给我买什么东西,就故意在他面前说我要好好学习,最后一般都能得逞。

  • 温暖的豆子

    大豆,让我无限怀恋,让我于记忆深处不断反刍过往岁月中丝丝缕缕慰人心魂的温暖情愫……

    那些年,在我们村,吃青豆炒肉就算奢侈的“打牙祭”。起锅前,再放一把切成圈的青椒提味。饱吸油汁与肉味的青豆颗颗诱人,连同大块的猪肉一并送入嘴里嚼,肉香与豆香混合,再加上青椒的微辣,让人吃完饭后还不停地用舌头扫牙齿,试图寻找残存于口中的丝丝肉渣和豆末。在我和妹妹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筷子打架的时候,母亲和父亲只是有一筷没一筷地挑着菜盆里的青椒吃。等我和妹妹油嘴儿一抹,扶着滚圆的肚子下桌后,父亲才把菜盆里的油汤先倒一大半到母亲饭碗里,然后,他直接端了菜盆去锅里打米饭。父亲食量不小,直到我长大后才明白,他们哪是不想吃肉啊,是在留给我们吃。

  • 我帮岳母卖山货

    岳母在一家人微信群里发了一组照片,农家小院里晒满了各种农作物:白的红薯粉、黑的芝麻、黄的大豆以及墙角边堆满的红薯花生,在暖阳照耀下,好一幅农家丰收图。家人们看了纷纷点赞,除了为岳父母高兴外,主要担心他们的身体。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辛勤劳作,叫他们注意休息,不要太劳累了。岳母说,看到丰收的成果,累点也值得。

  • 永不消逝的回忆

    1981年中专毕业的我被分配到一家医院工作。去单位报到后,人事科通知我等暑假结束后正式上班。刚回到家,父母就叫我抓紧回老家照顾摔倒卧床的奶奶。拿着毕业时学校发的20元派遣费,我给奶奶买了些补品就匆匆赶回文集老家。

    躺在床上的奶奶见到我回来可高兴了。我给奶奶身体认真地检查了一遍,只是腰肌劳损,万幸没有骨折。照顾奶奶这一个多月里,我协助父亲每天给来找父亲看病的附近村民们看起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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