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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惯了夏夜此起彼伏的蛙鸣,一不留意,蟋蟀的瞿瞿声带着特有的金属质感,在耳边悠然地响起。古来有“以虫鸣秋”之说,这鸣秋之虫远远不止一种,但是屈指数数,恐怕要算蟋蟀最为积极;听到蟋蟀的低吟浅唱,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秋天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身边,这仿佛一个早已约好的信号,类似于感受到“一叶落知天下秋”的况味。
一缕秋风从末伏体内穿过
仿佛抽走了
末伏的一根神经
这多像釜底抽薪
让燃烧得很旺的暑气
蝉鸣一样低调起来
直至奄奄一息
一缕秋风轻轻唤醒
千万缕秋风接踵而至
恰似一道闪电
毫不客气地鞭醒雷鸣
一场秋雨便揉着惺忪的眼睛
懵懵懂懂地下个不停
水面上漂着落叶
落叶上坐着秋意
与秋意撞了个满怀后
十六年前,我的侄儿满怀热血地投身部队,从此与家人聚少离多。在部队的六年里,他仅回来过一次,而那一次却是因为大哥意外遭遇车祸离世。
当侄儿赶回家中,看到父亲冰冷的身躯,他悲痛欲绝,哭得像个孩子。我在一旁看着,心仿佛被千万把刀割着。我紧紧地握住侄儿的手,对他说:“侄儿,人已经走了,你要振作起来,你爸爸在天上看着呢,你要在部队好好干,为他争口气!”侄儿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眼神中透露出坚定,重重地点了点头。
有一片土地,打我记事起便放在了心上,随时光流转,变得愈发深沉厚重。
在土地上生长着的他们和它们,都让我记忆深刻,每一个剪影都能温暖我许久。那里长出来的庄稼与动人的故事一样芳华青葱,无论季节如何更迭,时光如何变迁,永远都是那么耐人寻味,灵动新鲜。
那年秋天,我们村一个光棍汉秦关患上了怪病,吃饭吐饭,喝水吐水。他去了两趟镇医院医治也没见好转,于是经人介绍来到三十里外的谢家庄,向老中医谢霖运求助。
其实谢霖运就是一个普通农民,年轻时自习过几年中医,懂得一些基本医理,后来专心务农,依靠科学种田,成为远近闻名的种粮大户。如今已退休,闲来给村民免费医治一些疑难杂症,治愈率很高,享有较高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