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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蓑衣,我喜欢它的绿,特别是岁月沉淀下来的古绿。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青与绿,形成绝美的搭配。在唐朝的一个春天,一位钓者隐没在山水的青绿里,像一滴石绿溶在水墨丹青,蓑衣外,桃花在飞,绿水在流,风斜斜,雨细细。一身蓑衣的他,是那么的野性、旷达、自在。
曾经深深地怨尤母亲,缘由生活里很少享受到呵护备至的母爱。
烽火连天的岁月,我出生了。为了拯救敌机轰炸下的伤残人们,母亲也要奔赴战地医院。每每出门之前,她就用布带把我绑缚在小板凳上,担心在无人问津的家里爬出门外。幼小的我在沉沉的寂静中惊恐寻觅,白天呆呆地看门缝里的一线天,夜晚傻傻地瞅窗纸上的朦胧影;……只听妈妈回忆,天亮赶回家,慌不迭地抱起游丝一息的我。可是,片刻的喂哺旋即归于沉寂,妈妈重又穿起沾有血迹的白大褂……
春风如贵客,一到便繁华。
春天,万物苏醒,抬眼望去,江淮大地春色宜人:山清水秀、花开草绿、风暖天蓝……处处桃红柳绿、莺飞草长。春季,吹面不寒杨柳风,不仅身心愉悦更适合外出旅游,或一家老少出发,或相约三五好友同行,或组团游摄,或作独行之客。
在这大好春光里,喜欢摄影的我工作之余,总想“走出”工作圈、生活圈,融入大自然、零距离拥抱春天……周末与几位摄影发烧友,满怀兴致驾车前往皖南地区进行了游历,可谓是:“一路山水一路景,绿色生态伴我行”!
老王从花鸟市场买了几对二寸长短的金鱼,把它们安置在一个宽敞的鱼缸中,鱼缸里还放了几株生机勃勃的水草。这些金鱼色彩斑斓,红的如火,金的耀眼,还有黑白相间的,宛如是一幅活的水墨画。
老王是个独居老人,儿女都在国外,平时家里冷冷清清。但自从有了这几条金鱼作伴,他的生活仿佛也多了几分色彩。他每天都会花上一些时间,静静地坐在鱼缸前,观察金鱼的游动,享受那份宁静与和谐。这些金鱼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院子里有几分闲地,被父母种满了蔬菜和果树。
每天清晨,只要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春天的美丽。我甚至都无需下楼,站在二楼的阳台往下眺望,足可将满园春色尽收眼底。
院子里的菜有许多种,随着时序的变化而有所不同。春日里,最多的是菜蕻,有绿色的,也有紫色的,摘下来炒一炒,都不需要放其它佐料,就是一盘美味佳肴。此时,地里还会凭空生长出许多的野菜来,有灰灰菜、荠菜、马兰头,好似友善的大自然偷偷地摆放在我家门前的。地未曾锄过的角落里,野草也悄悄地探出了毛茸茸的脑袋,你推我挤,让棕褐色的泥土瞬间绿了起来。野草密密匝匝地生长,像电影《捉妖记》里胡巴的头发。
阿黄是一条狗,是“桩桩”的继任者。
如果那时我们在村庄,我们绝不会任岳母将“桩桩”卖给游走各村的收狗人。他们收狗,只为狗肉。
十几年前,在建筑材料租赁站做了十几年管理的岳父与他的老板闹崩,只得携岳母回到村庄。推倒年久失修残破到再不能住人的土坯草房,他们修起几间新瓦房。房一造好,小“桩桩”就被岳父抱回来了。那天,岳父赶集归来,走丢的小“桩桩”正躲在路边的草丛瑟瑟发抖。岳父说,给它一条命吧,一个家,也得有条狗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