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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农历八月,乡村过节的气氛就逐日地浓郁起来,而中秋节又实在是个忙节,割稻、担把子、打场、晒稻,砍麻、起花生、挖红薯、摘棉桃,再把收割后的各类秸秆运回家……真真没有半日闲的。
即便如此,母亲依然在忙中做着过节的准备。檐前的柿子都摘下了,有两种去涩的办法:“风柿子”放在竹匾中,置于稻圈顶上,让它们自己慢慢风熟;“漤柿子”放在锅里,加上水,小心地生火加温,不冷不热地泡上一夜,就能去除涩味了。我们等不及吃风好的柿子,就央求母亲来漤,但母亲总是太累,不是半夜睡着了忘记添火,就是睡眼朦胧中又将水烧得太烫,所以,她弄出来的柿子总有涩味,可是涩也要吃的,我们贪恋秋日里那份微带涩味的脆甜。
戒目食,出自清代袁枚的《随园食单》。
何为“目食”?袁枚赴宴,主人家准备了一桌饭菜,数以十计,琳琅满目。宾客虽多,但直至宴会结束,所食者不过一二,其余菜肴多数未曾动过。未曾口食,仅供目食,无非是出于排场的考量。一桌菜肴,口食者寡,目食者众,自然是奢靡至极了。
俗话说,好酒不进茶坊,好书不进牌场。
书,是精神的东西;茶,是物质的东西。精神空虚,徒有外表,不过一堆行尸走肉,物质缺乏,看似萎靡,却可以有精气神儿。
当然二者不是对立的。可以读书,也可以喝茶。最好的是一边读书,一边饮茶。
读书人大概分为两种,一种是做学问者;一种是消磨时光者。做学问者读书很精致,也很专业。消磨时光者读书比较杂,手里有啥书,就读啥,买了啥书,就看啥,很随性。
记忆中童年的秋天是美丽的、多彩的,也是充满童趣的,值得回忆。
人生就是一本书,合起来是回忆,打开来是故事。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秋天,回首秋风起,低眉思念长,每每想起童年的秋天,一幕幕恍如就在昨天。
小时候的秋天好美啊!多姿多彩,一场秋雨后,树叶开始变黄,高高的银杏树,金黄的树叶一夜落满地,给大地铺上了黄金甲,令人不忍扫去。
随着年龄渐长,喜欢的东西也在变化。年轻时热爱浓烈的饮食、夸张的衣饰、热闹的场合、轰轰烈烈的相爱。而今,心归于平静,却独钟情“清淡”的境界。何时开始迷恋一碗清汤面?何时就餐时告诉服务员只要一壶白开水?何时褪去一身前卫而与简约相伴?
清淡真好,我本就寻常女子,布衣棉裙素雅出行,只着一点红唇,简简单单,安安静静,却发现比花枝招展更耐人寻味。喜欢安妮宝贝的作品,更喜欢她笔下的女子,清丽雅致不染尘,如盛在白瓷碗中的清粥,难得的清淡怡人。
不知不觉中,秋天静悄悄地来了,古城的秋天多了一丝缠绵。
到了中年愈发喜欢秋天。秋,没有春的多情,夏的酷热,冬的严寒,秋有的是凉爽、舒适、湛蓝、高远。在古城工作已三十多年,粉笔已将我的鬓发染上了些许白霜,岁月的皱纹也已经爬上了我的眼角,想起这些年我带过的稚气未脱的孩子们,课堂上专注的眼神,课外他们领着我感受着四季轮回的美好。小时候,我不喜欢秋天,感觉秋天过于萧瑟。当我和孩子们来到秋天里,色彩斑斓般的秋天犹如童话世界,孩子们跳跃着闹着,我想与他们一样,永远生活在童话里。
韩再芬黄梅艺术剧院来到省城合肥在安徽大剧院公演,吸引了众多戏迷,偌大的剧院座无虚席,场场爆满。算不上戏迷的我幸福地和家人一起坐在富丽堂皇的安徽大剧院前排观看再芬黄梅艺术剧院青年演员“江北名丑”丁飞担纲主演的《靠善升官》。平身第一次走进豪华气派充满现代化气息的大剧院,第一次观看一流剧团高水平演出,第一次和“大腕”“名角”零距离接触,艺术家的精彩表演与剧场高科技装备相得益彰,令人大饱眼福耳福。在饕餮黄梅大餐过程中,眼球时时被演员牢牢吸引,情绪跟着剧情走,与剧中人物一同喜怒哀乐。这种感觉是你面对冰冷的屏幕无法想像的,无怪乎人们乐意花几百块买一张戏票到剧院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