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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呼吸的河是野生的河,自然的河,有生命的河。
会呼吸的河里会有水生植物快乐地生长,特别是水草。说起水草,人们就会想到《关雎》,“参差荇菜,左右流之”,荇菜是水草的一种,它对于水质的要求比较高,若水体受到污染,这种植物也就长不好了。不仅荇菜对水质环境有要求,大部分水草都一样,要它长得好,一般都要具备几个条件:首先是河底要有淤泥,会自行渗水汲水。河底坚硬光滑,就不具有水草生存的条件;再是水中要有养分。没有养分不仅水生植物长不好,甚至连鱼虾等水生动物也鲜有光顾;三是光线要好。这个也好理解,万物生长靠太阳。河水里的水生动植物越多,就说明水生态环境越好。
田野的气息
氤氲在秋月的清辉里
唧唧吱吱的虫鸣
高高低低、密密疏疏
由远及近或由近及远
从四面浮来
把清凉的秋夜
撩拨得越发迷人
我欲抬脚继续前行
到秋夜的最深处聆听
又生怕不小心踏乱了节奏
而失去这最和谐
最喧腾的寂静
我那与生俱来的怜悯之心
在月光的抚慰之下泛滥
许多被遗忘的忧伤和挫败
解放前,上海南市场外有一家叫“万昌木行”的店铺,堪称当地第一大木行。一个夏日的早晨,来了一位穿戴不整齐、看似“穷酸酸”的顾客,此人一踏进木行,口称要买十一根檩条,这对车进船出的“万昌木行”来说,只不过是“毛毛雨”。那顾客在挑选檀条时特别挑剔,几个工人帮他挑了一个上午,只挑中十根,工人们翻得汗流浃背,但他还是要另开一桩,来挑剩下的一根。这时一个王姓伙计有些不耐烦了:“师傅,木头是天然产物,又不是钢管,哪能根根精光笔直,五个手指头也有长短呢,你不要箩里拣花,越拣越花!”
疏是疏朗,朗是朗月乾坤。
一片疏林,一牙月,月光银水一样洒下来,落进疏朗的林子里。
时间落在草叶上,安静地睡去。风按捺住内心的悸动,悄然隐在林子背后的小路上。鸟儿在月光里梳理羽毛。浩渺星空梳理月光的羽毛。
我喜欢这样的景致,这样的景致能颐养时光。
这样的时光淡雅如水墨。
“兰草自然香,生于大道旁。要镰八九月,俱在束薪中。”在老屋墙壁上,我看到几把锈迹斑斑的镰刀,由铁锻和木棍组合而成。弯如新月的刀刃,镶嵌在木棍做成的手柄上。那是农村收割的农具,一般用来收割稻谷、小麦和油菜。我成长的过程中,从来都没离开它,哪怕在我离开家乡到异地谋生之后。
“我说过多少遍了,吃个大咸菜还‘吧嗒吧嗒’地出声。那个怪声呀,嗯,就像用小勺刮玻璃杯,搅得心里翻个过似的。哎呀,你怎么不改改呢?”周日早晨,丁爽端着大米粥碗,皱着眉对丈夫卞冬说。
听话听音。正在夹菜的卞冬一听“啪”地把筷子扔到桌上,眼一瞪:“大早晨你就唠叨我,我一整天都不会顺心了!吃饭谁不出声?你这是瞳孔里挑刺——故意找茬(碴)儿。你是大护士,还不是嫌弃我这个小老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