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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年幼久居乡村时,家还只是土墙房屋,厨房的灶台其实也是用泥巴与砖块累积起来的。尽管那时的生活不免有些清苦,但我的心中却时常感到非常满足,好像那时的记忆,除了欢乐还是欢乐,并没有什么烦恼。尤其是,在皑皑白雪覆盖的冬天,寒冷在外虎视眈眈盘踞着,而此时的我最喜欢缩着身子守在灶台前,一坐就是大半天。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听到推门的声音,父亲赶忙从屋里出来接我,习惯性地把行李拿在了他的手里。“快进屋,快进屋,”父亲边说着边用另一只手牵住了我。“手这么凉,也不说多穿点衣服。”我从父亲略带责备的语气里,也听出了更多的关心。“爸,我没事,也不觉得冷。”听到父亲的话,我的心里很温暖,确实不觉得冷了。
胡 锋 摄
“3秒钟足以爱上一个人;8分钟足以谈一场恋爱,13小时足以确定伴侣结一次婚;一周后可以结束这段婚姻……”这是一个调侃现代婚恋的段子,但并不夸张,如今草率结婚又轻率离婚的人数的确在持续走高。同事的女儿,嫁了个富二代,婚礼气派得令人羡慕,可结婚不到50天就离婚了。如此脆弱的婚姻,就像草莓,经不起时间的摆放就蔫了,所以,时下称“草莓婚姻”。
那时候,每年腊月二十三小年一过,村里孙大伯和我是最忙的。孙大伯要给人家杀年猪,孩子们总跟在他背后喊着:“猪一叫,年就到。”而我从小练就的一手毛笔字写得还不算难看,忙着给村人写对联,所以我和孙大伯两人,把村里过年前的气氛搞得是红红火火。
写对联是我的业余爱好,说文点叫“书法”,按村里人的讲法是“写门对”。别看这只是过年前很简单的一件小事,但在当时的乡下却是过年前很重要的。记得在我没有上学前,因为父母亲不识字,家里每到过年前,父亲就早早从街上买回红纸,到邻村一位老教师家里,排上大半天的队才等上他写好对联。后来我上学读书时,父亲经常告诫我要好好念书,好好写字,过年写门对不求人。
腊月,是浓浓的肉香。
当母亲开始腌腊肉时,腊月顿时变得可爱起来。腊肉,是腊月里,味蕾上的殷殷期盼。把猪肉切成不到一寸厚、一尺多长的长条,放入适量的细盐、酒、酱油和五香粉揉搓匀,放置一夜。然后用细绳穿过肉的一头拴好,在开水锅中烫至外表不红为止,挂在屋外晒。以后还要每天或数天晾晒一次,便成了可口的腊肉。
小时候,我特别盼望过年,每次我问母亲什么时候过年时,母亲就会掰着手指头,高兴地告诉我说:“七不舂,八不磨,快了,快了,再过几天就过年了。”
那个年代,进入腊月,学校还没放假,我就盼望着放假,因为一到放寒假,年就要到了。
小时候为什么那么盼年呢?因为过年,爸妈就要给我压岁钱,年少的我们,总爱和村里的小伙伴们比一比,过年了,看谁的压岁钱多。
小寒遇上了腊八,真的要冻掉下巴了。昨晚刚下了一场大雪,屋外哈气成霜,一派银装素裹,可谓冷得彻骨,白得透亮。
这么冷的天本该待在家里猫冬,可偏巧遇上镇上大集,车老汉坐不住了,这段时间他和老伴商量,小寒过了就是大寒,大寒过了就到大年了,一定要去集上买两张胖娃娃的年画,置办齐了年货好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