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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不打一声招呼的,凉了。
窗外的蝉鸣、蛙声也凉了,从山呼海啸变成三五成群,最后,只剩寥寥几声随着白露一起滴落大地。秋风把嚣张的暑气尽数驱逐时,也赶走了许多东西,让满满当当的夏天骤然间空空荡荡。一枚叶子落下时,天地安静得如同拉长的慢镜头,万物侧耳等待,聆听它被踩碎时的轻微声响,那是秋天专属的音色,也是秋天正式步入人间的预告。
处暑的风,带着丝丝凉意,悄然拂过大地。那风中,仿佛藏着一把时光的钥匙,轻轻一转,便开启了秋天的大门。
田野间,秋草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是大自然舞动的音符。它们曾经在夏日里热烈地生长,尽情地展现着生命的活力。那时的草,翠绿欲滴,充满了生机与希望。它们在阳光下欢笑,在风雨中舞蹈,与大地共同谱写着生命的乐章。
初秋,水未瘦,山未寒,小院蒸腾着草木的气息和果蔬的清香。丝瓜、黄瓜挂满架,茄子、辣椒压弯秧,儿时种下的苦麻子和苣荬菜从初春一直葳蕤至此。最具风韵且最有智慧的,当属苦瓜。它那细长的藤蔓,沿篱笆蜿蜒成了一条油碧的瀑布。
苦瓜慵懒又机智,总能借助周围一切可以攀援的东西来实现自己野心。看似弱不禁风,实则坚韧无比。人们亦深谙它的秉性,常常将它种在有所依傍之地。瞧,它也不辜负人们的期望,野蛮生长,不断扩大势力范围,爬上去,再倒垂下来,洒下大片浓荫。
大柱的儿子小柱踢球有瘾,每周没个半天时间酣畅淋漓地踢场球,整个一周都浑身不得劲儿。然而随着小柱学习任务越来越紧,每到踢球的时间,大柱心里总觉得惶惶的。但是没办法,大柱也试过强制剥夺小柱的踢球时间。但结果让大柱很是失望,小柱像一个泄了气的足球,瘪瘪的,蔫蔫的,学习效率等于零。
前不久,收到一则短信,来自今年刚毕业分配我们项目部的小胡,短信内容是“晴姐,我想换份工作,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一下子懵住了,毕竟就业环境不乐观的情况下,第一反应是贸然辞职实属不妥,虽我们工作环境比较特殊,工作生活一体化,起初我刚来的时候,有些不习惯,时间久了,领导和蔼可亲,同事友好互助,相处起来像家人般和谐融洽,除了没有周末,总体收入也算可观。
在遥远的千人村,老刘夫妻负责看守着一座历史悠久的水库。这个水库不仅关乎着村里的灌溉用水,还承载着村民们对丰收的期望。老刘还承包了水库里的鱼,这是他们额外的收入来源。然而,就在承包的第二年,异常丰沛的春夏雨水给水库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春末夏初,雨水连绵不断,水库的水位逐渐上升。老刘每天巡视水库时,都会注意到那个出水口处被密密的钢丝网挡住,出水量大大减少。他忧心忡忡,知道这样下去水库会有危险。
1994年8月,回到刚离开的大学校园,接到机电系书记的任务,进电工实验室兼任九四自动化班班主任。说实话,学生时代真的没有静下心考虑今后的职业,拿到毕业证时还在迷茫,毛丫头能胜任吗?
带着新奇,怀着热情,开始了从学生向老师转变的新征程。借阅学生档案,逐个翻阅,认真记录:姓名、生日、特长、家庭情况……一遍遍熟悉,以期新生报到聊天时没有距离感,就担心开学时家长将孩子交到学校看到班主任是个毛丫头不放心。翻开手机日历,1994年9月初为人师坐在学校办公楼大厅迎接新生的场面恍如昨天。住在女生宿舍的我除了去实验室就是去教室,和学生时代不同的是,课前课后去教室是为了看看我的四十六位学生上课学习状况,课外活动去宿舍是要了解他们的生活需求及情况,实验室也是找学生谈心处理他们纠纷的调解地,晚自习我也会拿着书到教室,一边备课一边监督。急脾气的我有时看到学生犯错误会发怒,恨铁不成钢,但还是刀子嘴豆腐心,看到有学生课前趴在桌子上就知道可能不舒服,便嘘寒问暖,端水送药。老师姐姐也不是好当的,等到考试成绩出来,看到不好好学习成绩不及格的学生真想骂他,但面对调皮可爱的一张张表情又认输了……看书、做实验、上课、带一群学弟学妹,向老教师请教,和同事们交流。三年时光转瞬即逝,1997年6月,朝夕相处的一张张熟悉面庞一个个拖着行李离开了,虽明白他们毕业去奔向更美好的未来,但回到空空的教室和宿舍,泪水顺着脸颊肆意滚下,首次饱尝了师徒如父子的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