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08月08日 第03版:五彩地
  • 爷爷的星辰大海

    我的爷爷是一名“秀才”——在那个贫穷而落后的山区里,这是对读过几年书的人的专有称呼。因为爷爷“有文化”,就被村里人推举为老师,教山里的孩子认字、读书。

    一间教室,几张桌子,墙上挂着一块木板,这就是学校的全部家当。爷爷是学校里唯一的一名老师,理所当然地兼任了校长一职。山里的适龄儿童不少,来学校上课的却不多。大多数父母都认为,让孩子呆坐在教室里,远不如帮大人多打几捆猪草来得实惠。

  • 凌霄花边的书店

    出了单位门,转入一条幽长的小巷,两边是古香古色的建筑群。古建筑外,围了一圈铁栏杆,一墙开得正盛的凌霄花钻过铁栏杆,随风摇曳着,尽情挽留着行人们匆匆的脚步。就在凌霄花的旁边,一间同样古朴的书店藏身其间,远远望去,书店像个素颜的姑娘,在凌霄花的掩映下露出半个脸来,难怪我来来往往了多少趟,都没留意它的存在。

  • 良甜可口

    在很多人看来,良与苦是难舍难分的。

    良药,多苦口。一副药,要想收其疗效,多半得先饱尝苦头。效与苦,很多时候是成正比的。不经苦彻骨,难得真疗效。于是,良药苦口很多时候就成了判断标准。

    忠言,多逆耳。言如药,令人身心愉悦的甜言蜜语,有时候会被下意识贴上非奸即盗的标签。好听的话,总难免被认为粉饰精致却表里不一。直来直往戳中痛点的言语,则会被认为是人生之良药。

  • 三代人的毕业照

    在渐行渐远的岁月中,有些瞬间被镜头永恒定格,成为我们回忆过往的窗口。我的父亲、我和女儿,作为三代人的不同年代的大学生,我们的毕业照以金字塔形的方式摆放在一起,仿佛是时光的缩影,诉说着各自时代的青春故事。

    最上面一张是父亲的大学毕业照,也是他仅有的一张毕业照片。照片是黑白的,已经有些泛黄。父亲人不高,穿着朴素,但精神抖擞。总共有30多位同学,绝大多数都是男生。父亲是40年代的人,他告诉我,他是他们村上第一个大学生,那时候一个省也就只有两所大学。父亲天资聪慧,一直都是读书的料。同时他也异常刻苦,读高中时天天来回两三个小时的山路,但他无怨无悔。他觉得有书读,人能不断进步便是快乐的事。

  • 养 鹅

    在紧靠小镇的边缘,王大爷常年在自家的地头养了一群鹅。这些鹅不仅是他们生活的希望,更是他们情感的寄托。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王大爷家的鹅群便开始了它们的晨歌。嘎嘎的叫声此起彼伏,宛如一曲田园交响乐,在宁静的田野上回荡。然而,这美妙的音乐,在紧邻小区的住户听来,却成了扰人的噪音。

  • 熬薄荷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薄荷曾是苏北农村主要的经济来源。

    薄荷容易成活。农历三四月间,乡亲们从外村的薄荷田里挖取出粗壮、白色的根状茎,用剪刀剪成七八公分长的根段,然后在平整的土地上挖出一道道十多公分深的细沟,将薄荷种根摆放在里面,盖上土、压实,浇些水。春天里,薄荷长得很快,一两个月后,大地里已是一片绿色。

  • 坐着轮椅乘公交

    早上六点,我刚到公交站,就看到两个老人,手扶着轮椅,一前一后,从运河名都的楼下,穿过斜对面的人行道,向我这边走来。

    风,轻轻拂过细叶榕,宽大而浓密的树叶,刚好遮挡住了东边斜照过来的大片阳光,让人感到清晨少有的温暖。

    起初,我以为两个老人是趁着空气新鲜在晨练呢,但他们却步履蹒跚,直奔公交站而来。公路上车很多,两个老人一边推着轮椅朝前,一边不断回头看车。老人脚下时高时低,走得并不利索。等到他们走到我面前,我才看清两个老人,一男一女,年龄大概在七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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