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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下连时,他被分到了团机关警卫排。警卫排,肯定成天开枪射击擒拿格斗。一想到这些,笑就抑制不住爬满了脸。
“到沙岭子种菜去。”第一次参加排务会,排长指名道姓地给他下了这样的命令。
笑,僵在脸上。他脑子一片空白,嘴上嗫嚅。排长望了他一眼,说,“有问题吗?”他起身,立正,大声回答,“没有!坚决服从命令!”
由抢收早稻、抢插晚稻
这“双抢”构成的一对钢轨
让二十四节气的列车
从身边呼啸而过
汗水的音符
在阳光的五线谱上
倾情歌唱着
收获与播种
一块块水稻田
一页页相册一样
收藏着劳作者的倩影
黄澄澄的早稻谷粒
绿油油的晚稻秧苗
金童玉女般
在希望的田野上
握手言欢
歇息片刻
殷勤的池塘
夏天的早晨,我常常路过村边的荷塘。那一片片荷叶,就像绿色的翡翠,映衬在蓝天白云下,让人感到一种难得的清凉。荷塘不大,安静地待在路旁,仿佛与喧嚣的世界隔绝开来,有种超然独立的气质。站在荷塘边,已经能看到几朵粉红的花在绿叶间点缀着,含苞待放的更多。
花疏,花密,各有其美。但于我,倒是更喜欢花疏,或者说疏花。
花过于密集,即拥挤;花艳花肥,本就热烈,若然一旦拥挤,便就愈加喧闹,炫目的灿烂,霍霍如烧,灼人眼目。于是,一颗心,就难以安静下来。
心浮气躁,常常是喧闹所致。
春天,看桃花,大片的桃园,红艳一片,滚滚涌涌,有气势,有力量,又绚烂,固然是美,但我却更喜欢那些乡野之桃:一株一株,星罗棋布,布散于山岗、埠头、沙地、河岸,乃至于岩石缝隙间。
农村老家村子中央,曾有一棵皂角树。这棵高达三十多米的皂角树,浓荫如盖,荫蔽着大半个村落。据老辈人讲,这棵皂角树,有二百多年了,历经几朝几代,陪伴了村里的很多辈人。村里居民以徐姓为主,所以叫徐家沟。村里人向外界介绍时,担心人家听不明白,还会特意补上一句:“就是有棵皂角树那个村子”。后来,无论本村人,还是外地人,都习惯把这个村子叫作“徐家皂角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