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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一入冬,母亲便会腌上一些鱼,晒干后,挂在墙上。
腊鱼,腊味,于我印象深刻,可以称得上是舌尖上的乡愁。我的家乡桐城,地处皖中,我的老家属桐城西乡,居丘陵地带,家乡一带的人们总有腌制腊鱼的习惯。我的老家门前有一条小河,门前有一口大塘,散落在田畈中的塘口也不在少数。儿时,乡间,腊月,起年鱼的日子,我们一帮孩子总是很兴奋。那时的村庄不叫现如今的村民组,叫生产队。生产队长掌管着打鱼,分鱼。分鱼是要拈阄的,为了公平公正起见,好坏凭阄取。会计则会在一旁认真地记账。农耕文化下的乡村习俗由来已久且传承深远。谁家要是分得了头鱼(最大的鱼),那简直就是一件令人十分开心的事。儿时的拈阄,爷爷总会让我去拈,爷爷总是夸我手气好,其实,这是爷爷在一路深爱着我,疼爱着他的长孙哩。
村前那棵高大的皂角树
孤零零地站着
满树的叶子
都已随风飘落
光秃秃的树梢上
那个硕大的鸟窝
格外显眼、刺目
却又透露着几分落寞
北风吼叫着
一阵接一阵,一波接一波
树枝把持不住了,摇晃个不停
跟着摇晃起来的
还有那个枯枝搭建的鸟窝
很多人路过,都会停下脚步
抬头望它几眼,目光闪烁着忧虑
大地在寒冷的怀抱中沉睡
村庄在季节的转角处静好
清晨的阳光
透过冰冷的窗户
照进农家的屋子
和着袅袅的炊烟升腾
小院里的一声鸡鸣
大门口的一阵狗叫
屋檐下的一串辣椒
树干上的一挂玉米
调和出农家冬日的色调
一个温暖的火炉
凝聚的是欢声笑语
农人把冬日的空闲
过成神仙的日子
冬日里,北风呼啸,寒气逼人。然而,在乡下的老屋里,却弥漫着一种宁静和温馨。父亲喜欢喝茶,特别是砖茶。每到冬天,砖茶就成为他的必备品。他会在煤炉上慢火煮上一壶老茶,享受着属于他的冬日时光。
冬天对父亲来说是一年中最悠闲的时刻,结束了一年的忙碌,完成了琐碎的杂事。他才能悠闲地坐下来,品一品时光。父亲煮茶的壶不大,但极其精致,铜色的壶身配着长长的壶嘴,看一眼便让人觉得这不是一把普通的壶。正因如此,至今我都记得那把茶壶的样子。
冬不砍树,是一种智慧。
一棵树,在春天里发出新绿,在夏日里郁郁葱葱。到了秋天,枝叶开始凋零。直至寒冬凛冽,落叶纷飞,枝丫上已是片叶不存。整棵树从外表上看,俨然枯死的样子。
旧时之冬,是剪枝的时节。除去多余的枝节,确保树能在来年中,长得更高。剪下来的枯枝,能当柴禾。但却很少有人,会在冬日里把整棵枯树砍倒。冬不砍树,因为外表看似枯死的树,很有可能在来年春天到来时,重新焕发新绿。
听说有一位新同事要来,是家里很有钱的那种,于是有人唉声叹气地说:“这样的人一定很拽,一定很难相处。”我却不以为然,他再高傲,上班各人做各人的事,下班各自回家,不存在相处难不难一说。
新同事来后,让我们大跌眼镜。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件名牌,穿着跟我们一样,就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普通衣服;他为人很有礼貌,见了人总是微笑着叫“哥哥”或者是“姐姐”;他做事谨慎细心,总是虚心地问:“哥哥,打扰你一下,能抽几分钟时间指导我一下吗?”或者问:“姐姐,我是新人,很多事不懂,麻烦你帮我看一下,我做的这个对吗?”
秦渊海被立案调查了。
起因是一场大火。
一个下午,大闸村村民梁峰家的房子突然失火了,因为正值冬季,天干物燥,还吹着小西北风,风借火势,火助风威,火着得很热闹。虽然很多乡邻都帮着端水灭火了,但因为取水不便,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打119报警,消防车往山里钻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所以,半小时就烧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下了残垣断壁,还有几件已经看不出形状的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