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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岁月里走出来,再回到岁月中,我就想起了面箩。
面箩是娘的面箩,拿锄头和镰刀的手一从庄稼地里闲下来,面箩又拿在了娘的手上。娘的手老是闲不下来,正如娘的脚板,一辈子都在一条路上往返。从晨露闪着晶莹,到半月挂上梢头,娘都没有止住往复的脚步。
我家的面箩大部分时光流水一样走掉了,惯常的日子在西屋的一面矮墙上挂着,像个不言不语的小娃儿,耐着性子等待娘的召唤。那天,娘锄完一大块庄稼地,热辣辣的太阳开始西垂,娘顶着烈日一回到家,西屋墙壁上的面箩就被娘用双手捧下来。炎夏里,娘开始筛箩了。
触摸城墙
抚摸寿县古城墙的砖
导游员说可以与砖一样长寿
于是,一群人排成长队
用手轻轻地抚摸
我的手有划伤一样的疼痛
有人说,我触到了历史的刀口
登靖淮楼
“北门”为什么称“ 门”?
经寿县北门,你一定会看到的
瓮城与洪水、战争什么关系?
历史碾压的辙痕可以告诉你答案
立冬一过,寒风就会穿过山涧、越过河谷,从门窗的缝隙里钻进屋舍,把四周的一切吹得呜呜作响……
渐渐地,风开始有了力量,吹得野草摇曳、树藤摇摆、行人哆嗦。人们捂起脸颊,扎紧衣领和袖口,缓慢地挪着步子。感受到凉意的我开始搜寻这个冬天里的“避风港”,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衣服上为数不多的口袋。在将手伸进去躲风的那一刻,我不禁忆起了儿时冬天的一些情景:小时候,母亲为我做的衣服上总有很多口袋,上衣的口袋不仅可以用来捂手,还可以用来装些刚出锅,带有温度的瓜子、花生、板栗或红薯。即使不吃,放在兜里也可以暖手。而裤腿上的口袋,我通常用来装暖色系的糖果和能将自己随时逗乐的小人书。有了这些口袋,冬天就不会冷。
老谝,好谝,谝他家的人,谝他家的物,他家的跳蚤都是双眼皮。
老谝的名字叫朱富贵,因其好谝,久而久之,人们就给他取了个老谝的外号。开始朱富贵还不答应,人家叫老谝叫多了,他也就习惯了。村里的小辈们知道老谝,但不知道朱富贵。
老谝眼睛不大,今年七十多岁了,说起话来眼眯成一条缝,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俺家的狗真听话,你让它干啥它就干啥。俺家的麦子长得排场,麦穗一拃都拃不到头,你见过谷穗没?比谷穗都长。
时光深处,透过薄旧的光,照出斑驳光影:那华彩的轻衣,旧时的皮影,铁性的男人,伞下的丽影,笑成秋月的梳发女子……
抑或者感受生活小闲趣:品茗、集趣、闲逛、逗童……于烟火人生,感受从容,那是举止投足间的风度,那是眉间心上的淡然。
容,是包容、容纳,是对待事物的态度。有容乃大呀,这容,从大、从深、从久、从远、从容。心有从容,为人自淡。
我的住房在三楼。单元门口,有一片小竹林。那些竹子的顶端,正好对着我书房的窗口。长的竹梢,都快触到我的窗沿了。我随时扭头向窗外一瞥,都能看到一片或静或摇曳的竹叶。竹丛高低起伏,像连绵不断的山峦。“风动露滴沥,月照影参差。”“风惊晓叶如闻雨,月过春枝似带烟。”古人真有趣,他们听到沙沙的竹叶声,为什么总想到下雨呢。我从不这样想。翻书看到佳句,我常常忍不住读出声。我以为,窗外的那些竹,也是在浅吟低唱呢。要不,它们是认可了我的佳句,在轻声附和、颔首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