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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镜子,是半亩方塘。这是我读朱熹的《读书偶得》时想到的。他在诗中写道:“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诗中的鉴,就是镜子。半亩方塘,是一面打开的镜子。在一平如镜的池塘里,映照出小小的一方天空,天光云影在池塘里自由来去,没有人会约束它们,也没有人去管它们,甚至也很少有人留意过它们。
风从高处来
风从天上来
风奔走在万物之间
风即是万物
风收集舞蹈和音乐
风是无数冲动汇成的河
风无处不在,转瞬即逝
风——存在于吻
凉爽,来自于流动
万物的臂膀连成一体
一触即晃,一碰即响
风这个潇洒的女子啊
风这个单纯的女子啊
单纯到透明的女子呀
人间有旋涡,你如此轻盈
一阵风似的从我面前吹过
差点把我刮成一枚落叶
似乎在与时间竞走
足音才比秒针的“嘀嗒”声
更稠密,更急促
道路在他脚下
成了夹在指间的香烟
他的背影便是
香烟燃出的一缕烟
香烟越烧越短
此时的他
仿佛一条鱼
被目的地的香饵诱惑
饿虎扑食般急不可耐
请灯说句亮堂话
正值夏秋交接之际
一个出差的夜晚,我仰躺在小城酒店的床上,听着窗外淡淡的夜风,还有车辆驶过的声音由远及近。车灯的光漫过窗帘的缝隙,把夜的影子长长地投在了天花板上,翻动着我的心绪。
汽车引擎的尽头是何方?月光清冷地伴着草木,映进了我半梦半醒之间。
大多时候,我是认床的。奔波在绿皮火车上的失眠,也是常有的事情。我清醒地闭着双眼,细数着火车驶过轨道、有节奏地哐当作响。陆续有人翻身下床,准备下车,也有人拉着行李箱进来。尽管大家都有序悄声地进出,那窸窣的声音还是牵动了我睡眠神经。每睁开眼时,发现车厢里都是新的面孔。列车员拖着睡眼朦胧的身影经过走廊,按时提醒着到站的乘客起床下车。
他72岁,她71岁,年轻时忙着孝顺父母,抚养儿女,拼着一把力,拧成一股绳,心往一处使,做什么都有商有量,将家从农村搬到小镇,又从小镇搬到市区,半辈子忙忙碌碌,没红过脸。
后来,孩子大了,结婚了,去了其他城市,家里只剩下老两口,你看我,我看你,聊着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抢着和视频里的儿女说话。
人生匆匆过
忙忙碌碌地生活
总想寻一幽处
放松疲惫的心灵
老家的小院
在故乡的山村
四季轮回中
总能听到悦耳的鸟鸣
春暖花开
最能触动歌唱的心情
各种鸟雀争鸣
盛满院子的角角落落
夏花灿烂
一树槐花弥漫了满院的香甜
布谷鸟的啼鸣
时时刻刻萦绕在耳畔
秋色斑斓
小院里满是秋意
各种鸟雀合奏
那天,冯书记万万没想到,狗娃要一张奖状,起因是村上举行了十多年来最大的一次敬老孝老、好村民表彰会。狗娃问为什么没给他颁奖?
“你一天什么也不干,就知道下棋,还要奖状?”
“怎么不能要,我可为村上立了大功劳。”狗娃越说越来劲。
“那次,上级检查村文化建设,我和一群老年人下棋,是不是给村上添了彩?”冯书记一想,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