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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老李接到老王的电话,说家里还藏着三瓶好酒,约了老高,半小时后去老李小区门口的夜市摊坐坐。
老李满口答应。老李刚挂了电话,坐在一旁的老婆用手指戳着老李的鼻子,气急败坏地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老王患有三高,都进几次医院了,你不能和他一起喝酒!”老李老婆说话很难听,“老王这是存心不良!”
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看戏,是个地地道道的小小戏迷。那时候的农业社,虽然没有什么高质量的戏可看,但村戏还是经常有的。
所谓“村戏”,就是村里(那时叫大队)组织的戏班子唱戏。戏班子的人大多是本村的青年男女,而且都是声音又好、相貌又俊的小伙子大姑娘们。能被选进戏班子真是一种荣耀。因那时劳动量大,活路很苦,相对而言演戏就是一份十分令人羡慕的轻松活了。
年少时,头发就像河边的青草,繁茂挺拔,根根精神。但理发却成了问题。一日三餐都不能保证的年代,谁有闲钱往理发室跑?母亲因陋就简,每次等头发盖住我的眼帘时,就会把我按在木凳上,用她剃鞋样的剪刀为我修剪头发。她用一件棉麻大衫把我包得严严实实,此刻,在母亲眼里,我就是一棵毛蓬树。她的剪刀上下翻滚,那些不安分的枝叶遂翩翩起舞。
双休日,从蜗居的小城回到百里之外的乡村,恰逢母亲在自家庭院里用竹竿和柳条,神情专注地修补着原先那高矮不一的篱笆。我没有撒娇地叫唤,也没有莽撞地闯入,而是站在篱笆的一隅,静静地目视已过古稀之年的母亲,创作着她初衷不改也最为满意的“书画作品”。似乎有心灵感应,母亲在我靠近篱笆的须臾,突然抬起头并先叫了我的乳名;我嗫嚅了两声,赶紧推开柴门,依在母亲的身旁帮着编扎起来。
生命之路,有苦有乐,有悲有喜。有的人善于转苦为乐,化悲为喜;有的人却在苦径悲路上越走越远,越陷越深,最终酿成生命的悲剧。
女作家三毛,是一位唯美唯爱、唯求独特的女性,这一系列的“唯”字,导致她陷入“生不如死”的心理悲境,以一只丝袜过早地结束自己的生命。风华正茂的明星张国荣,也由于抑郁之心难解,而以悲剧的形式自己夺去鲜活的生命。人们习惯于从压抑、痛苦、沉郁、愤懑、失败的打击等方面寻找产生这些生命悲剧的因素,其实转化悲苦之道与精神健康、心灵成长有着密切关系。
要说人一生中最惬意的时光,当属年少时候。那个时候,没有衣食住行的压力,没有后来那么多的课业,自然也就不会有成年人的顾虑和烦恼。想玩时尽可以肆无忌惮地玩耍,玩够了则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
闲来无事发发呆,去冒着火光的灶洞前听蛐蛐拉小提琴,或者躺在草垛上看天上的云变换色彩和形状。农村里没有游乐设施,但是我们可以堆土成山,赶鸭子下水,可以戏弄屋檐下静静打盹、老实巴交的黄犬,或者被脾气暴躁的大鹅追得满山乱跑。长辈们看见了,并不会过分苛责,顶多就唠叨几句“别那么调皮”。但山里的孩子哪管这些,照例在竹林里挖笋,去溪坑里捉鱼,到种着茭白的渠塘里钓龙虾,围堵那些“空游无所依”的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