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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一张中国地图上查找,那个名叫垅埂的小村,会隐藏得很深很深,根本找不到它的影子。
如果在一张安徽地图里查找,那个名叫垅埂的小村,同样会隐藏得很深很深。但它旁边显示的巢湖,就会露出一片蓝色的波浪来。
如果在一张庐江县图里查找,那个名叫垅埂的小村,就有点藏不住了,就会彻底地一下暴露在眼前。
三月伊始,百花盛开,一阵风过,常常就会落英满地。这万般色彩的花,除却可赏、可赞之外,有些还可食用,这便是古时的“花馔”。
“花馔”是一个比较文雅的词,“馔”是饭食的意思。“花馔”指的是用植物的花卉做食材,制作可以吃的精美食品。
应该说,人类食花的历史是比较悠久了。当人类脱离了茹毛饮血的时代,开始采食植物果实的时候,植物的花卉也就开始进入人类食物的范畴了。
杨 南 摄
我们这里请人吃饭,不说吃饭,说吃酒,或者喝酒,“哪天我请你喝酒!”其实被请的人未必喜欢喝酒,意思是来吃顿饭。喝酒和吃酒,含义有细微区别:没有具体事情,仅仅为了联络感情,叫喝酒;有娶媳妇、嫁女儿、过生日、进宅这样的喜事,叫吃酒,那是要出份子的。若有人说“哪天请我吃饭”,说话的人,大多是女性。男人,哪怕平时滴酒不沾,说话也要有十二分豪气:“哪天请我喝酒!”虽然发出邀请、希望受到邀请的,不一定是发自内心的话,只不过是场面上的客套,那个气概,还是有一点男人味的。关系比较熟的,人又像我这样比较不自觉,性格比较爽直的,不喜欢虚礼,有人发出邀请:“哪天有工夫我请你喝酒!”我会说:“我现在就有工夫。”要么:“改日不如撞日。”我不轻易主动说请人喝酒,说了,一定要及时兑现,说到做到。
下了立交桥,我把两侧的车窗落下来。风趁着车窗落下的功夫钻进车里。仲夏时节的风带着季节的热辣,把人的脸吹得热乎乎的。不过,这股热风好像有些不同,它似乎是带了些味道的,我使劲地嗅了嗅,谜底终于解开——是麦子的香气。
怎么会有麦子的香气?
我看了眼车外,找到了答案。柏油路两侧的麦田一望无际,满眼墨绿尽收眼底,这偌大的麦田宛如一条条长长的绿毯铺向天际,蔚为壮观。在那墨绿的麦穗之上还笼着一层淡淡的金丝黄,黄绿交错,勾勒出一幅绝美的田园风光图。车上看总是不过瘾的,索性把车停了,走进麦田近距离观赏一番。
漫过清晨的曦光
在潮汐来临的时候
再次在故乡的字里行间
读懂了家园中袅袅升腾的炊烟
读懂了父亲熟悉而又陌生的情怀
从故乡到远方
距离已不再遥远
从一种过程到一种过程
相逢已不再是诱惑
从一个城市到一个村庄
已不再是一次轮回
从父亲熟睡的梦境出发
沿着田垄上原汁原味的诗韵
大哥喜欢吹牛,在老家是出了名的,大家伙人前背后都叫他“大猫子”。
“猫子”是老家的一句土话,有吹嘘、瞎喷的意思,还暗含着不靠谱的意味。跟被人宠爱的猫咪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一外号,可不是什么好话,乍一听,给人一种不牢靠,信不过的感觉。无意中,对喜欢猫的人就多了三分戒备,五分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