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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羡慕破烂王玉林。我经常在黄昏时看到他悠闲地躺在他院门口的大树下,旁边一小石桌,石桌上一壶茶,他随身带着的手机放着古老的昆曲。他就一边打着拍子一边喝着茶,他喝一口茶就要大声地:“啧,哈——”那惬意,着实让我眼红。虽然我也知道,他的茶就是自己采的菊花、桑叶、金银花泡的。
无边的夏色里,漫卷的暑意走进日头直射的水湾,远远近近,映入眼帘的是黑色的鱼鹰立于船头,一排排,一串串。一个个如钩的嘴喙,在渔翁摇桨劈水的草茂水丰的夏日中趣味盎然。沿着季节的跑道往里走,这样一个个浓浓的夏意和片段,自会一幅幅明亮亮地铺展开来。
一个惯常的夏天里,雨点敲打着船篷,似落入玉盘的珠串,令人酣畅而沉醉。雨点敲打在绿荷上,满池摇晃的阔荷顷刻间便踮起了舞步。雨点跑到乡间,不停歇地敲打在瓦片上,若炊烟正裹在雨帘中,整个景象就成了一幅染湿了的铅笔画,画面里窜出夏玉米的焦糊味,这忙碌的乡土气息里,又充满了闲适与闲趣。
关于咸蛋,早在南北朝《齐民要术》中就有记载:“浸鸭蛋一月,煮而食之,酒食具用”。起初,社会经济落后,咸蛋成了一种高档佳肴,只有达官贵族才能经常享用,且吃法颇为讲究,袁枚的《随园食单》一书中所载:“腌蛋以高邮为佳,颜色红而油多。高文端公最喜食之。席间先夹取以敬客。放盘中,总宜切开带壳,黄白兼用;不可存黄去白,使味不全,油亦走散。”到了后来,畜牧业发达,咸蛋才上了平常百姓的餐桌。
傍晚时分,我去接孩子放学,婆婆打来电话,让我顺路捎带一包盐,说是急等着用。把车停好后,居民楼前的小广场上,孩子们正在欢快地玩着游戏,这游戏一下子就羁绊住了女儿的脚步,只听她嚷嚷着:“妈妈,让我玩一会儿嘛,就一小会儿呀。”小女儿拽着我手边的袋子来回晃悠,眼看袋子都要被扯开了,而我右手还提着一大袋东西,一时也顾不上许多,只得连声应道:“好好好。”
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
曾经父亲问我什么是色难,自诩语文成绩不差的我,回答得漫不经心:“就是对父母保持好脸色很难”。性格急躁的我知道父亲用话点拨我,毕竟初中时期我经常与母亲意见相左,每每都是我被母亲用物理方式降服后,父亲做善后安抚,但我觉得自己掌握真理,总是不服气,所以当父亲问我时,我脑海里想到的是我上小学时,父亲对奶奶的孝。
“豆架瓜棚短竹篱,菊花更有两三枝。”瓜有棚,豆有架,是一种唯美、实用的乡村哲学!
老家的一座豆架,正对着绿格子窗,是一幅天然的图画。“清明前后,种瓜点豆”,人间四月天,一家人忙前忙后,用锄头刨开空地,播下豇豆种子,然后砍来竹子,横平竖直,搭成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