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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梨树长在村子南头的土丘上有近两百年了。每年春天,满树洁白的梨花争相开放,翘首在枝头,一如村子里成群的姑娘,活泼、可爱,年复一年地活跃着青春的气息。
我奶奶说,这梨树见证了石家大屋人丁兴旺。石家大屋是我出生的村庄,当初只有十几户人家,经过几代人的分枝散叶,现在已一百多户了。我好多年没有回去过,上次听说那棵老梨树在全村人集体搬迁时已被伐掉,心里难免有些难过。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儿时与伙伴们爬到树枝杈上,吊着脚,个个像房梁上的春燕;有的身手较好,纵身一跃,还能从低处的枝杈上轻松地跳下。孩子们去那里玩,大人们从不担心,仿佛梨树就是一位照看他们慈祥的长者,呵护着孩子们成长,守护着这个村庄。
牧童遥指过的杏花
依然香飘千里,沾衣欲湿
声声鸟鸣
从阡陌、竹林、渊潭处
汇聚而来。无所畏惧
弹破了,清明的寂寞
此地
你不必寻找一个故人的影子
到处都是蜂一样的弥散
夹杂油菜花的醇香,四处袭来
交织春景,提炼成诗
醉倒了游人
春天辞
河畔的小草,最懂鸟鸣
深藏的玄机,所以,瞒过水底的
在水泥森林间
穿行着一群守望者
不畏艰辛,不言疲倦
他们是城市的隐匿诗人
手握铁锹镰刀
背负着家园的情感
他们行走在夜色中
如同行云流水,自由而执着
在城市的边缘
他们是被遗忘的旋律
每一次弯腰,每一次挥锹
都是对土地的深情
眼神清澈且沉静 是真实的
如同晨曦中的一滴露珠
自记事时起,便经常从母亲嘴里听说二十四节气的名字。以至于稍大一点,我就像熟悉小伙伴们的乳名一样熟悉二十四节气。
还未到上学年龄,我对不少与二十四节气有关的话语便耳熟能详。如“新春(指立春)大似年”“春打六九头(打春即立春)”“吃了冬至面,一天长一线”……而小学低年级即诵读的“立春天气暖,雨水粪送完。惊蛰多栽树,春分犁不闲。清明点瓜豆,谷雨要种棉……”我至今能脱口而出。一些跟二十四节气有关的习俗,也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如清明祭祖、立夏称体重、白露打枣……至于“冬至吃饺子不冻耳朵”的说法,是我参加工作后才听说的。
他叫马林,年轻时做事粗心大意,常常因为丢三落四而闹出笑话。尽管大家都叫他马大哈,他却总是笑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然而,那一年的冬天,一枚图章却彻底改变了他。
那时,老马在一家建筑工地干活,辛苦了一年,终于到了领工资的时候。他兴冲冲地来到老板的办公室,准备领取自己的血汗钱。然而,当他掏出钱包时,却发现那枚至关重要的图章不见了。他急忙在身上翻找,但无论如何也找不到。
置身于春天的乡村野地,宛若一只小兔,闯进了一片丰饶的大菜园里——目之所及,便能触到野菜的“野趣”芳踪;鼻之所闻,即能嗅到野菜的“野性”气息。
“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等不及冰霜消融,荠菜便率先向人们“剧透”春天的信息。荠菜,乡人叫它“地儿菜”,它贴地而生,性情低调,吃法也简洁,洗净之后,开水焯一下,沥干水,切碎,加点红辣椒,放点盐和醋,再用麻油浇一下,拌好就成为一道美食了。在咱家,妻子更愿意用荠菜包饺子。先将鲜嫩的荠菜洗净,晾干,切碎;再用绞肉机把五花肉绞成肉泥,将荠菜与肉泥搅混在一起,荤素互搭,捏成芯,再给它“穿”上饺子皮,放在油锅里煎,吃的就是两个字:清香。当然,也可直接把荠菜倒进油锅,红锅清炒,其色绿,其气香,其味甘,是春天赐给人类的一盘“营养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