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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三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妈蹲在地上,正在那鸡喝水的盆里有一下无一下地涮碗。那盆水很脏,里面还夹杂着鸡粪。
妈的一绺白发搭在额头上,风吹过来,白发飘动,妈用手理了下,又专心地涮碗。
就一个碗,妈涮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没有收手的打算。
郑三惊叫一声:“妈,不能呀!”他冲上前,一把夺下妈手中的碗,高高地举起。
我住的小城,新近有了观光公交车。记得初中地理老师说过,到一个新的城市,别老坐地铁,应该坐着公交车转转,感受下城市风景。只是不知这外面的风景有没有让你忽略掉公交车的内在。
从上车那一刻起,不仅能听到“爱心卡”的滴滴声,也能听到让座的感谢话;如果恰好人不多,一个人就选择单人座“思考区”,双人就坐在“好友区”,更有看遍世间百态与风景的后排区;当我一个人坐在“思考区”时,的确在默默观察与思考,比如说安全锤、灭火器,这些紧急情况下的救生设备,如果发生险情我该怎样使用,在心里默默演练步骤一二三。
十年前,我和父亲背井离乡,来到重庆做生意。
每年秋末,无论多忙,我都会陪父亲去登山。因为家乡有重阳节登山的习俗,不过做生意时间不自由,所以我们父子俩登山时间不一定选重阳节,秋天将尽时去即可。
对我们来说,登山已经成了送别秋天的仪式。初来时父亲五十多岁,体力特别好。我陪他登山,经常被他甩在后面。我气喘吁吁登上山顶时,父亲已经在那里远眺了。我知道有一种说法,就是深秋登高是为了祈福;我和父亲登山,更主要的是为了登高望远,朝着故乡的方向望去,感应千里之外故乡的温暖。父亲最喜欢站在高处“指点”:“瞧,都霜降了,这里的山还绿着。咱们老家的山,现在应该是彩色的。树叶黄了落了,田里的庄稼收了,白菜窖也挖好了……”父亲的眼神里充满了深情。那种情景,总让我的脑海中回旋着一首歌:“攀登高峰望故乡,黄沙万里长……盼望踏上思念路,飞纵千里山……”
一阵风吹过,落叶扑簌簌地奏响了挽歌,在一片清脆悠长的鸟鸣声下,轻轻飘飞,盘旋,舞动,然后晃晃悠悠地投向了大地的怀抱。这是别离的号角,又一次地融入在了一枚枚落叶之上。
一直以为,秋天是在泛黄的草叶儿和飘舞的落叶的呼唤之中,悄然来临的。是呀,一叶落而知天下秋。落叶与秋草,仿佛就是秋天的信使,秋草一黄,落叶一凋,秋天就愈发深邃了!
我家乡有喝茶的习惯,朋友间也会互相约上相逢茶店,老一辈人主要是品味茶香,为生活添一份惬意。喝茶聊天之中,我常常听到老人们说茶,可我不懂品茶,各种口味的茶都差不多一个味道,更不懂茶道,虽说是文化,但我却没功夫看这些。老一辈人说了,喝茶应该小口抿才能感受到回甘,我曾试着小口抿,但是完全感觉不到他们所说的回甘。
老王从朋友处得葡萄树苗一株,老王很开心,小心翼翼地把它种在自家院子里,施了肥,浇了水,还喂了肉汤。据说喂了肉汤的葡萄树长势好果子多。打那以后,老王的乐趣便天天挂在这株树苗上。早上才起,外出归来,都要在树苗前站上一会,看着树苗开始抽芽,看着树苗慢慢长高,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等到藤蔓从两瓣叶子中间引伸出来以后,老王又在院子里搭了个棚架,好让藤蔓顺着架子往上爬。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架子上便缀满了碧绿的叶子,有的藤蔓还爬到了院墙外,墙内墙外绿意浓浓。到了第三年,葡萄树结出了喜人的果实,饱满圆润,晶莹剔透,呈紫红色,一串一串,沉甸甸地挂满了枝头,咬一口,汁多味美,欲罢不能。老王乐得合不拢嘴,把它叫做快乐果。他一个人吃不完就分给左邻右舍,有陌生人从院墙经过,被诱人的果香吸引,他也热情地送上一串。大伙儿品尝着葡萄的美味,也都沉浸在快乐之中,赞不绝口:“老王的葡萄,真甜!谢谢啦!”老王说:“不用谢,是别人送给了我快乐的种子,它在这里生根发芽结果,长成了快乐果,开心的果,幸福的果,但我怎能独享这份快乐,要和大伙一起来分享啊!”
天蓝如洗,云白如棉,青山如画,万顷碧波上翩飞着许多白鹭。小瑶瑶踮着脚尖站在湖边,伸着手指,小嘴巴飞快地闭合着:“一只、两只、三只……”
一旁的外公饶有兴趣地看着,趁她喘口气的功夫,才慢悠悠地问:“瑶瑶,白鹭有多少只啊?”
瑶瑶咯咯地笑,歪着小脑袋说:“好多好多,跟湖水一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