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鸟鸣

崔鹤同

版次:03  2022年0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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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好可爱的鸟鸣,原来春天是鸟鸣唤醒的。

我喜欢鸟,它们柔弱、活泼、没有城府、心直口快。尤其爱听鸟鸣,无论是单个字的“啾”“吱”或“嗖”的一声,抑或叽叽喳喳、嘈嘈杂杂的大合唱。我认为,没有鸟鸣,世界就没有生气,就像一个人失去了童心童趣,心田是死寂和黯淡无光的。

我在老家时住五楼,也是顶楼,窗外有一棵槐树,高耸入云。一到夏天,枝繁叶茂,郁郁葱葱,枝丫一直探到我的窗口。每天清晨和傍晚,那些鸟儿在树上聚会。早晨,我听着悦耳的鸟鸣,望着窗外的晨曦,开启新的充满希望的一天;傍晚,我开门进屋,一树响亮的鸟鸣,落满了我的居室。

“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我的书桌对着窗户,晌午时分,桌面上洒满了斑驳的阳光,时闻鸟鸣一声二声。有时,一只麻雀会“啾”的一声飞到窗前,隔着玻璃,在窗台上踱步。一会儿贴窗站着,偏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一动不动,大有“相看两不厌”的架势。而后,又“啾”的一声振翅而去,留给我一个美妙的逗点。

我在那幢楼上住了十五个春秋,从年富力强的不惑之年渐渐走向了老迈,而窗外的鸟鸣仍是一派天真活泼。感谢它们的陪伴。

老寿星周有光,生前也爱鸟。他的窗外有棵长了二十多年的泡桐,硕大无朋,整天群鸟翻飞,鸣叫不已。他津津乐道:“我真幸福,天天神游于窗外的大树宇宙、鸟群世界。其乐无穷!”后来,大树砍了,鸟儿都飞走了,大煞风景,他无比沮丧,“我的窗外天地,大树宇宙,鸟群世界,乃至春华秋实,阴晴风雨,从此消失!”

我到上海定居以后,身居斗室,窗外是逼仄的弄堂过道,只有冬青、铁树、万年青、虎皮兰、文竹等矮小植物。而且,人来人往,胆小的鸟儿,尤其是麻雀之类,很少前来光顾。有时,偶尔有一只胆大的从空中斜飞而下,落在地面,但只是走了几步,或蹦跳几下,又慌忙地张翅飞走。因此,很少能听到鸟鸣。我总感觉生活中缺少了什么,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憾事。

幸好,后来我发现,居室不远处就是一条小马路,那里有一所幼儿园。院子里有一棵梧桐。由于较僻静,早晚、双休日或放假期间,阒无人迹,成群结队的鸟儿如约而至,它们毫无顾忌地欢聚一堂,欢呼雀跃。我也常常于晴天丽日、闲暇之余,信步而至,静静地在院外驻足良久,倾听那熟悉的鸟鸣。

身居闹市,能够听到窗外声声鸟鸣,也是一件值得额手称庆的事。